我和毛利小五郎,以及和“他”对峙的那个女孩在同一艘船上。
周围的职员们充满了对设施和项目化为海上泡沫的哀叹,以及对未来的不安:“太平洋浮标竟然……”“怎么会这样”“今后怎么办啊”。
---
在这样的氛围中,我。
(………没事吧,还好吗)
环顾周围的船只,不见“他”的身影。
大概成功逃走了吧,但说是逃走,在这广阔大海的何处呢。
不由得感到不安,明知在黑暗中不可能看见,还是走到船上四处张望。
脚尖碰到了什么东西,“咚”的一声。
(这是什么……某种机器?)
还有像潜水呼吸管(snorkel)似的头戴式耳机,大概是潜水时用的吧。但设计完全是面向儿童的。
“哦哦,还剩下一个啊!那是水中滑板车哟。本想给孩子们用的,但顾不上那么多了……”
“嘿,水中滑板车……”
“能潜30米深呢。在海里也能‘咻——!’地一下哦!”
一位看起来很和善的大叔,眼睛闪闪发光地向我说明。
平时的话,我可能会多听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