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人家推测的都是实情,陈牧就是那么干的,振武卫的几个官,每天就差养鸟了。
这令萧铎想辩驳都无处张口。
二老你说几句他说几句,一直到红日西沉这才算讲完,把萧铎听的茅塞顿开,感觉自己现在都能当官儿了。
“二位伯父放心,这些话萧某必然尽心带到,同时也想请您二位放心,大哥虽然年轻但并不糊涂,做事极有分寸,当出不了岔子”
萧铎想了想到底还是帮陈牧说了几句好话,毕竟自己大哥都快让这俩老头埋汰成少不知事了,他这个兄弟总得说两句不是。
“这样最好不过,对忠义我们还是放心的”
苏昙见天色已晚,便要命人准备酒宴,萧铎这时候也发反应过来,当即要告辞离去。
“苏伯父恕罪,大哥还交待了别的差事要办,时间紧迫就不在此叨扰了,不知府上可有后门?”
“也好,贤侄跟我来”
苏昙见此没细问也没强留,送了些盘缠后亲自将萧铎送出了苏府。
毕竟都走后门了,肯定有些隐秘的事不能为他人所知,哪怕他是岳丈也不行。
苏昙回到书房又想起一事,赶紧和严刚提起。
“严兄,韩晃带人撤到了平阳,郑国泰遗命其代理巡抚一职,如今朝廷将巡抚给了忠义,此人心中难免不服,他是您的同乡旧识,此事还需您老从中转圜一二”
严刚闻言忍不住苦笑数声,叹息道:“当初这孩子去静乐,我就写过信请托,也欠下了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