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得去看看。”杨延朗只当御史便是于文正,既然认识,何不打个招呼?
说着话,他便向帐中走去。
裴南却将几人一把拦住,道:“不可无礼,若是好奇心起,待御史离营,远远一望便可。”
既遭阻拦,又无深交,不必强求。
陈忘与白震山当即转身离开,似乎对于文正兴趣不大。而展燕与杨延朗也只能摊了摊手,跟在二人后面慢慢走着。
只有芍药止步帐外,伸着脖子向内张望着,毕竟于伯伯对芍药极好,还屡次要认她为义女。
因而对于于文正本人,她还是颇有感情的。
殊不知,于文正是御史,但御史却并非只有于文正一人可当。
杨延朗与展燕走了几步,见芍药并未跟上来,相互对望一眼,眼珠一转,竟双双回转,又来到芍药身边。
“小丫头片子,想看你那于伯伯了?”杨延朗一把揽在芍药肩膀上,调笑地说道。
芍药却不想理这个不着调的小子,将脸撇到一边。
展燕却蹲下身子,看着芍药,刮了刮她的鼻子:“芍药,你若想看,只管说出来,我俩来想办法。”
“你们有办法?”芍药急切地问。
“跟我们来。”
两人不由分说,一左一右拉起芍药,七拐八绕,蹑手蹑脚接近大帐。
老天不助,竟然是项人尔亲自在帐前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