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敲了三下门,然后把门打开。
一阵清风夹杂着水气扑面而来,保姆心中一紧,连忙走进房间。
此时,房间里哪会有什么人,阳台窗帘打开,护栏边仅飘了一根用床单和被套系成的“绳”。
保姆瞪大双眼,她把餐盘放在桌上,颤抖着拿出手机拨通了联系录里的第一个电话号码。
靳怀卿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接到电话后,他立马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匆匆赶回去。
保姆呆坐在沙发上,门口响起动静,她下意识抬头看过去。
只见平日里优雅整洁的靳怀卿此时眼尾通红,眼镜斜斜地架在鼻梁上,镜片上挂着雨珠,身上昂贵的西服被雨淋湿,裤腿上溅了不少泥浆。
他向二楼跑去,那个房间的门被打开,可里面空空如也,床上只剩下被揉成一团的棉絮。
靳怀卿拖着疲惫的脚步走到床头,他一眼就看到了金属链旁的黑色钢夹,这东西的主人是谁显而易见。
保姆跟在他后面到了房间。
她看到靳怀卿手里拿着的两截发夹,心头猛跳,“这…这是我的。”
保姆解释道:“那天夫人说我头上有白头发,要给我拔掉,我就……”
“不用说了。”靳怀卿打断了保姆的话,“你先下去吧。”
保姆只能把话咽回肚子,轻手轻脚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