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徐徐吹拂,依旧吹不灭温禹泽心头怒火。
亭子里,鸾鸾父女二人并坐着,冉崇礼谢天谢地,终于可以回房搂媳妇睡觉。
“鸾鸾,我跟你讲,那个陈谓绝对不是个老实人,他背着你在外面和其他女人瞎搞乱搞。”
他翻来覆去地说陈谓坏话,听得鸾鸾耳朵都快起茧子,连为陈谓辩驳都懒得再开口。
行吧,反正任由温禹泽说个够,出一出心头火气,他也好受点,只是可怜大师兄名誉被诽。
温禹泽说到口干舌燥,回头一看,鸾鸾正在发呆,他登时怒了:“鸾鸾!”
鸾鸾一个激灵,立马回神,“我在。”
温禹泽质问:“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
鸾鸾求生欲爆棚:“有有有。”
温禹泽火气稍缓:“那我说了些什么?”
鸾鸾无可奈何,只好重复他话语:“大师兄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平日里不可跟他太亲近,须得跟他保持距离,免得叫外人误会。”
温禹泽这下子满意了,摸摸鸾鸾脑袋,夸赞:“乖女儿。”
“为父是绝不会害你的,哪个男人值得你留恋,哪个男人必须要舍弃,为父都替你把着关呢。”
“那个陈谓广袖善舞,心思狡诈,鸾鸾你绝对玩不过他,若是有朝一日,我和你母亲都不在了,你怕是守不住家业,一个不小心就会被陈谓那个厚颜无耻的赘婿给侵吞,所以,你万万不能引狼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