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卑鄙。阮慕不安地在原地转了转,他还想知道齐招和闻廷在赌什么呢。
可一想到男人刚刚玩味的笑,他就又有点生气,什么人呀,等把闻廷用的差不多了,他一定先杀了他。
但现在也只好忍一忍了,阮慕继续用以虎谋皮必然有损自身的想法说服自己,小脸泛红,咬着唇开始慢慢脱自己的衣服,在他开始换衣服时,哑女就自己转身消失,只留他一个人。
连体服没有想象中的好穿,阮慕脸颊发烫,细白的手指无措地揪着连体服的边缘,款式有点太小太紧了,他只能把内裤脱掉穿,可这样布料就会勒进肉缝里,阴阜的形状都被勒了出来,他怎么看都觉得不自在。
丝袜穿起来也很奇怪,触感很滑,只穿丝袜踩在地上的感觉也滑溜溜的,阮慕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敢走出去,却发现客厅里已经只剩下闻廷一个人了,翘着二郎腿,散漫地看着他这边。
闻廷差点亲自去把人捉出来,看到阮慕时眼睛瞬间直了,漂亮的要死。
少年发育的正好的身体纤细挺拔,黑色连体衣把身材衬得更好,胸脯和小腹平坦,延伸往下到腿心,小逼却被布料勒得鼓鼓的,勾勒出阴阜饱满肥厚的形状。
蒂尖也被勒出来一点,屁股浑圆的形状也很明显,黑丝裹在双腿上,白嫩的脚趾也被勒住,交叠在一起不安地蹭着,阮慕头顶的兔耳朵发饰随着他走动晃来晃去,看得闻廷下腹燥热,直接把人拉到腿上。
“你发什么神经……”
阮慕来不及躲开,身子歪倒在男人怀中,被揉了屁股,男人的大手滚烫,臀肉被揉得酥酥麻麻,小脸涨红的更厉害,他趴在闻廷胸膛上眼眶红红地抬起头,气得双腿乱踢。
闻廷却更加兴奋了,掌心贴着阮慕肉感的大腿揉弄,隔着黑丝抚摸柔软的腿肉和屁股,另一只手端起一杯酒,暧昧地贴近少年的耳垂亲了亲:“嘴对嘴喂酒会吗?赌场的负责人没有调教过你?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