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嘴上这么说,但阮慕一下想到之前霍霄进过密室后的样子,他更害怕了,也顾不得祁郁好像是比他小的弟弟,小猫一样往少年怀里缩了缩。
阮慕睁着湿润的眼睛看看房间四周,在确认好像没有危险后,才不好意思地从祁郁身上离开。
他们该怎么出去啊?
阮慕有点担忧的拉着打不开的门,而且祁郁现在好像还生着病,一会儿出事了怎么办,他想回头看看祁郁的情况,少年却突然从背后抱住了他。
祁郁故意靠近阮慕的耳垂,深嗅着甜腻的香气,双手把阮慕的腰抱的紧紧的,贴着白嫩的耳垂哑声道:“哥哥,我突然很不舒服。”
“哥哥之前说可以治病,可以先帮我治一下吗?我怕我忍不住。”
滚烫的身躯贴得很紧,让阮慕情不自禁有些腿软,虽然治病的事情是他编出来的,但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小声道:“哪里不舒服?唔,我可以试试……”
抱的好紧……阮慕咬着唇,唇肉被咬出小小的牙印,正有些脸红难耐的时候,祁郁松开了他。
只听见少年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就是这里,晚上我看到哥哥被别的野男人压在墙上肏的时候,鸡巴就变得很硬很涨,哥哥能帮我治病吗?”
阮慕愣了愣,意识到祁郁看见他和宋止澜的事情了,他脸颊瞬间泛红,唇瓣被贝齿轻咬,紧张地想要解释,但又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什么,更让他脸红心跳的,是祁郁胯下勃起的肉棒。
简直不是少年该有的尺寸,颜色偏紫红,柱身粗硕到他一只手握不住的样子,龟头圆硕涨硬,鸡巴翘得很高,腺液一股股从翕动的马眼流出来,正在兴奋,就连耻毛也很浓重,腥臊的气味熏得阮慕腿软。
好大的鸡巴……看起来好好吃哦,一定有很多精液,能把穴里射的满满的,烫烫的。
不,不行……祁郁比他小那么多呢,阮慕眼神乱躲,雪腮也在泛红,细密的汗珠从雪白的额头冒了出来,他有点不太敢看,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己像是被野兽盯上了那样,是错觉吗?
祁郁唇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装着无辜的样子走到阮慕面前,低声道:“听说只要射出来就好了,我不会,哥哥能用嘴帮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