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啊…流了…好多水……”宁洲样的声音带上哭腔,有些慌张的脆弱。
他手指自发地掰开艳红的外阴,指腹在阴道口摩擦,勾起一串湿淋淋的液体,修剪整齐的指尖羞涩地刮蹭硬起的音蒂,让他的尾音变了个骚媚的调子。
不够,不够,还是不够,宁洲阳后背靠着冰冷的瓷砖,泪水糊住眼睛,仰头看着黑白格纹的天花板,忽然手臂动了动,拿下了花洒头。
“啊!好烫!”
“啊哈~嗯啊……好厉害……不行,太用力了……”男生在浴室里不断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声音。
客厅到浴室的距离有些远,隔音很好的墙壁有效地阻挡住宁洲阳快要冲破屋顶的呻吟声。
左宸铭换完潮湿的沙发套后就一直坐在客厅里,他手里拿着书,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如果有人在十分钟前就站在他身边,会发现这书一页都没翻动过。
突然,沙发上的人蹭的一下站起来,手上的书掉到地上都没有理睬,径直往浴室的方向走去,他刚才好像隐约听到了“好烫”“不行”和男生痛苦沙哑的尖叫。
是不是里面出什么事了。
后悔之意涌上心头,左宸铭很想训斥刚才留宁洲阳独自在浴室里的自己,对方淋了那么久的雨,还没有退烧,浴室里地面湿滑,万一出了什么事,那后果他想都不敢想。
但走到浴室门口,他的步伐又开始凝滞,最后轻轻敲了敲门,“宁洲阳,你没事吧?”
里面没有回应,只有哗啦啦的水声,半晌才传出一声微弱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