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汉霄没有揭穿他的小把戏。他留了下来,选择陪伴这个非常需要他的弟弟。
他的诸多选择已与“牧汉霄”应该表现出的倾向统统背道而驰。这其中不可运用理性的逻辑去运算,也无任何利与益的交换。
那只是一种简单的平静,远离轰然行驶中的列车,与人间无关的天边的云,抚过旷野的安静的风。
摈去脑海中千万嘈杂的嗡鸣,伴随云海晨间的雾,夜晚的星。
如天空的一点光覆没他的心腔。
***
牧羽对他的英格兰之行表达出十二万分的重视。临出发的前一天,他还在精心对比外出游玩的服饰,捣鼓他的行李箱到十二点。明明佣人全都给他收拾好了。
秦姨好声劝他去睡觉,说明天一早的飞机。牧羽听话扔下行李箱,上楼溜进牧汉霄的卧室。
房间没开灯。他爬上床,翻滚卷到牧汉霄身边,捧住牧汉霄的脸。
牧汉霄:“...”
牧羽把自己卷得一头乱毛,眼睛灼灼地看着他哥:“你知道离你上次带我去滑雪已经过了多久吗?”
牧汉霄正要开口,牧羽又潇洒地一挥手:“这不重要。接下来只要你尽职尽责地带我游览英格兰,我就原谅你对我的不重视。“
牧汉霄:“我是去工作,不是去做你的导游。”
“如果你需要工钱,我可以按小时给你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