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来的是牧泽驹,以及一个他完全没想到的人夏阁。
夏阁带来许多慰问品,还抱来一束漂亮的花,有些紧张地对牧羽鞠躬:“您好,冒昧前来打扰,我是夏阁。”
牧羽笑着说:“我当然知道你是夏阁,我可喜欢听你的歌了。好漂亮的花,就放在那边的瓶子里吧。”
牧羽的病房窗台上有几个玻璃瓶,都插满了兰末和霍诗音带来的花,因而房里始终有淡淡的花香。夏阁闻言乖乖去窗边拿起一个空玻璃瓶,进卫生间洗干净灌水。
牧泽驹一直没说话,只往凳子上一坐。牧羽主动开口:“二哥怎么想到来看我了?”
牧泽驹冷冷道:“你闹出这么大动静,我敢不来看你?”
“二哥太过分了,这动静可不能说是我闹出来的吧。”
牧泽驹沉默半晌。大概是要说的话太多,一来见到牧羽这副病怏怏的样子,一时又不知该从何说起。正好夏阁插好花出来,把花放在窗台上,阳光明亮照射,光里的花愈发鲜嫩美好。
夏阁没好意思坐,规矩站在床边:“之前就想来看望牧先生,只是听说您一直未恢复,所以等到今天才来。正好在楼下遇到牧总,就一起上来了。”
牧羽说:“别这么客气,请坐吧。那天害得你的演唱会中止,我很抱歉。”
夏阁忙摆手:“不不,真要说的话,我其实还要感谢您。那天晚上的事情后来上了新闻当然是隐去了您的身份的。只是新闻连带我的演唱会被广而告之,我现在反而还莫名其妙小火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