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无人说话,牧泽驹硬着头皮说:“大哥,我拦不住他。”
牧汉霄的脸色算不上和善,大喜的日子也不知道要笑一笑。兰末说:“牧大哥别生气,都怪我,是我没有看护好小羽哥。”
牧汉霄的目光落在兰末身上。兰末无知无觉的,笑着对他身边的柳姝嫣打招呼:“柳姐姐,好久不见。”
牧羽好奇问:“你们认识?”
柳姝嫣的脸色已不像方才那么难看。她温和说:“之前在英国待过两年,认识了兰末。她当时还在念书呢,一晃眼都毕业了。”
兰末笑得甜美:“没想到今天凑巧来的竟然是柳姐姐的婚礼,来得突然都没准备礼物,请牧大哥和柳姐姐见谅。”
她有模有样拿起酒杯给自己斟满酒举起:“我自罚一杯!”
牧羽还在旁边给她竖大拇指:“豪气!”
牧泽驹都没眼看了。
牧汉霄:“阿驹,把牧羽带去休息。”
趁大哥口气还平和,牧泽驹拖着还闹腾要喝酒的牧羽,顺手带走了懵懂不着调的兰末,离开了这个令他头痛的是非之地。
牧羽不负众望,在兀自跑出医院后喝了一肚子酒,当晚就胃绞痛发作,发起高烧。牧泽驹一天天工作没干成,净两头送牧羽上医院了。牧羽在病房里吐,挂点滴,兰末着急的声音时而从病房里传来,牧泽驹在走廊外和秘书打电话,安排工作延期。
照以前他早就甩手走了。但他现在一看到牧羽就想到那天晚上,大哥忽然联系他让他回碧波堂。大哥的话他从来不敢不听,他赶回大宅,就看到牧羽跪在书房里,母亲的保镖手里拿着家法站在牧羽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