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离开碧波堂,往山下去。牧泽驹专心开车,手腕上腕表微微折射光芒。牧羽也不说话,望着窗外的夜景。
“抱歉,这次把你叫回家里是我个人的意思,没有提前告知其他人。”牧泽驹开口,“让你不自在了。”
牧泽驹一直个性鲜明放荡不羁,至今三十岁还未成婚。父母责备他,他也全然不在意。
可在牧羽面前他却很客气。像对待宾客一般有礼有节,保持距离。
牧羽知道,这是牧泽驹厌恶一个人的表现。
“没关系。”牧羽答。
牧泽驹说:“大哥要订婚了,我们都为他高兴。我想这个好消息也该让你知道。”
这已经是今晚他第二次向自己强调“大哥要订婚了”这个事实。牧羽心中好笑,明白了这就是牧泽驹顶着事后被骂的压力也要把他拖过来的原因,二哥一定要让他亲眼看到亲耳听到大哥订婚的消息。
他要他死心。牧羽听得笑,嘲讽勾着嘴角看窗外。
“我高兴着呢。”他温声说。
牧泽驹说:“到时大哥的订婚仪式,你也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