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被“无名之辈”和“生存智慧”击中,眼神黯淡。
伊丽莎白则被“向我开炮”、“惹麻烦”、“自以为是”等词砸得头晕目眩,手指紧紧掐进掌心。
女仆这时候已经将教学道具一一摆放妥当。
“我相信小姐们之前也曾受过基本礼仪方面的训练,现在我会再次为你们完整展示一遍,请注意细节。”
阿克莱爵士夫人不厌其烦地为二人展示:如何优雅地起身、落座、持杯、使用手帕、行告别礼等。
不得不说阿克莱爵士夫人动作行云流水,优雅自然,无一丝刻意之处,浑然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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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请二位小姐为我展示一下你们的学习成果,我会进行详细指导。”
基本礼仪训练简和伊丽莎白并不陌生,毕竟玛丽女子学校学校,丘比特小姐,以及史密斯太太都曾教导或指点二人,但并不严苛罢了。
两人尽量将动作做的标准,并无大错,但在爵士夫人苛刻的审视下,总能挑出“神韵不足”、“略显刻意”、“不够自然流畅”等毛病。
在又一次被指出落座时裙摆没有完全抚平,这样一个极其微小的瑕疵后,伊丽莎白积累的屈辱和不服终于爆发。
她没有直接顶撞,而是带着一丝尖锐的探究和隐隐的挑衅问道:
“夫人,你的指导如此精妙。不知我的妹妹,海西.班纳特小姐,在初次接受您指导时,是否也如我们这般…‘漏洞百出’?想必她天资聪颖,很快就掌握了精髓?”
阿克莱爵士夫人灰蓝色的眼眸锐利地看向伊丽莎白,嘴角第一次浮现出“真正”的笑意,但那笑意冰冷而充满怜悯。
“简.班纳特小姐,告诉我,在你的记忆里,海西.班纳特小姐的礼仪规范优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