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那个总是显得冷静甚至有些疏离的海西,竟是这样看待她的。
“妈妈,”西里斯郑重感谢:“您支持我,即使您并不完全明白我在做什么。这份信任和支持,我和海西都铭记在心。
您为这个家,为我们的前程日夜忧虑操劳,这份辛苦,我们都看在眼里。”
班纳特太太的抽泣声更明显了,但不再是单纯的恐惧。
“但是,妈妈,”西里斯恳切地解释,“时代不同了,我们站的位置也不同了。”
“您以后,还要仅仅因为女儿们的美貌而四处夸夸其谈吗?” 他问得依旧直接,但语气是引导而非质问。
看着母亲困惑又有些委屈的眼神,西里斯耐心地、清晰地剖析道:
“您的无心之言,在朗伯恩或许只是邻里间的谈资,但在更高、更复杂的圈子里,在那些有心人听来,会变成轻浮的把柄,成为攻击您女儿、攻击我们班纳特家的利刃。”
班纳特太太的眼睛猛地睁大了,脸上血色褪尽。这个联系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您希望您的话语,”西里斯的声音带着沉痛的力量,“成为伤害简未来幸福的源头吗?或者,成为那些嫉妒海西的人,在公爵府攻击她、说她有个轻浮母亲的把柄吗?”
“不!不!我绝对不想!”班纳特太太惊恐地叫出声,眼泪汹涌而出,,
“我的女儿们……我怎么会……我……” 她语无伦次,巨大的恐惧和自责淹没了她。
西里斯看着母亲真心实意的悔悟,心中那点因海西劝解而生的温情占了上风。
他看向班纳特先生,得到父亲的首肯后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