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红是非多!你难道不知道媒体的共性,报坏,不报好,特别是这种数典忘祖的事,更是大忌中的大忌!”
萧博瀚骂着倾身向前,目光如炬盯着龚英韶的眼睛:“记住——真正的聪明人,永远知道把锋芒藏在鞘里,明白了吗?”
龚英韶眼神一阵躲闪:“萧师兄,我知道错了。”
“知道就行了,这次的事就算了,晚上,我约了他们吃饭,到时候你诚恳点道个歉,我知道,你和曹师弟不对付,可越是不对付,你越要和他保持关系亲密。”
“为什么?”
“我问你,如果你和一个人有仇,你天天喊着要砍死他,他见到你会是什么反应?要是你当没那回事,天天对他乐呵呵呢?”
龚英韶瞬间就想到了两个活生生的例子。
一个自己。
一个曹玉安。
自己天天黑着脸,想要砍死曹玉安,而曹玉安天天对自己乐呵呵的。
可自己却怎么也阴不到曹玉安,反而每次还让他轻松反杀自己。
就拿刚才来说,自己只是表面对他报复,那孙子转头就和自己玩心眼子,把状告到了萧博瀚那去。
让萧博瀚把自己骂的像孙子一样。
曹玉安那孙子玩的是真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