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她说完之后,就上了车,林涵轻轻地踩下了油门,我们就扬长而去了。
我随后就给珍姐提升了签码的额度,成功地拉拢了珍姐,我在一周以后又把这些原来就在恒博集团的叠码仔着急了起来,这一次并不是开会,而是我在星际酒店的餐厅设宴招待了他们,相比第一次的小型会议,这次来的人要多的多,辉哥依旧是没有到场,出了辉哥意外只有三个没有到场的叠码仔,珍姐对我解释了其中一个是家中的母亲生病了正在医院呢,另外两个则是死忠于辉哥的,不来也是有意而为之。
我听了珍姐的话,先是让已经成为我的贴身助理的小雯给那个母亲生病的叠码仔打去10万港币,算是代表恒博集团的慰问,剩下那两个没来的再打电话通知一遍,如果还是执意不来的话,直接收回他们的签码额度。
我的这一手恩威并施,也是做给所有人看的,我也相信这个时候不排除在座的有人会给辉哥通风报信,但签码的额度对于叠码仔来说就是他们的饭碗,一旦没了签码额度,还哪里来的死忠。
没过多久,辉哥连同刚刚我让小雯打电话通知的那两名叠码仔一同出现在了星际的餐厅。
“小王啊,不是辉哥不给面子啊,我最近实在是太忙了,总是抽不开身,实在不好意思,我自罚三杯,哈哈哈!”辉哥估计是察觉到了自己已经快要被架空了,竟然主动地示弱了。
“辉哥您这是哪里的话,我们公司还要仰仗着您呢。”我并没有刁难他,而是对他奉承着。
“小王啊,你这不是取笑老哥我吗,小波去了太平洋上的岛国,以后在澳门大家可都要靠着你了啊。”辉哥继续向我示弱道。
我对他还以了一个微笑,并没有再说话。
从这以后辉哥也变得安分了,但我始终对他还是心存芥蒂、不冷不热的,因为这样的人一旦要是给了他翻身的机会,那八成就会是东郭先生与狼的故事。
公司里的人员问题算是解决完了,接下来要考虑的就是该怎么样在这对于整个澳门博彩业的寒冬里生存的问题了。
面对这个问题我去请教了曾经也是资本大佬的徐晋,我们坐在新濠贵宾厅的办公室里,徐晋只是对我说了简单的几个字:“物以类聚,人以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