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当初赵斌拿的是两千两,这有张一千两带京城戳子的,应该是姓何的拿给咱们的。”李成勇巴拉巴拉银牌单拿出一张,印有西北戳子的银票道:“这怎么还有一张八百两银票?这是什么钱?”
几人同时看过来。
谢宁抬眸看了看席凯,咳嗽了下说:“这也是保名额的银票,后来涨到八百两,我给席凯后补的。”
“后补的?”
赵斌吃惊看过来。
李成勇恍然,“啊……我说的么,之前还纳闷席兄,怎么这么厉害在西北能考第二,到了京城国子监也还能考第二,原来是你给交保名额的钱了啊!”
席凯是个什么性格。
他们几人都清楚。
谢宁咳了下尽量措辞严谨地说:“多年寒窗辛苦,我不忍他就这么折在国子监几个小人的身上,国子监虽然处事恶心,但这次前十名是绝对靠真才实学,席兄你……”
“没事。”
席凯摇了摇头,神情恍惚,目光又难受又感动,他一瞬间仿佛霜打的茄子,声音都蔫了,“谢宁你……”他讪讪地笑了下,“我之前还因为你找我借钱,我很高兴来着……”
“哎,你可别……”
谢宁是真怕席凯别扭的性格当场哭出来。
不过还好没有。
烤全羊虽然受到何康宁的影响,羊腿也被他拿走一只,但后半程几人也都照样吃喝,只有席凯一直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