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浅肆眯着眼,接过热茶,仰头感受着冬日暖阳抚在面上,十分惬意。
“玉里馆那边,如何了?”
自他们归京之后,玉浅肆便让伯懿留意着玉里馆的动静。她答应了石沫儿救治他的女儿,自不会言而无信。
伯懿看了一眼虞安宁,这才谨慎道:“杨叔说,没有人找过他。”
茶烟袅袅中,玉浅肆忽而蹙眉。她指节无意识叩着青石案,玉里乾坤与石案相击,发出清越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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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安宁见突然沉默了下来,不明所以,只好没话找话:“听说今日大朝会,兰菽会被当众审判,也不知现下如何了。”
一句“兰菽”,反倒勾起了二人那夜尚未点明的隐秘。
玉浅肆偏过头去,兀自沉思着,伯懿也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
虞安宁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反而让场面更僵了,也有些不知所措。
虞安宁冷眼旁观,回京之后,他们二人之间,总感觉出了什么问题。
虽也有说有笑,但那种谈笑之间,总像是隔着什么。
而且还总是像这样,莫名地沉默起来。
她摸不清症结,也只能干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