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这样。
但沈烟已经跨坐到他腿上,裙摆如月光铺开。
她滚烫的指尖解开他衬衫第三颗纽扣,唇瓣贴上他剧烈跳动的颈动脉。
季临渊猛地掐住她腰肢,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
两人在黑暗中无声角力,直到他摸到地上一块锋利的玻璃碎片。
"忍着。"
玻璃尖刺入自己大腿的瞬间,季临渊被欲望和痛苦扭曲的面容,清晰的倒映在沈烟有些迷茫的瞳孔中。
鲜血顺着俩人纠缠的身体蜿蜒而下。
"你会恨我。"他沾血的手指抚过她战栗的唇瓣,另一只手却探入裙摆,"但总比被那些杂碎......"
话音湮没在交缠的呼吸里。
应急灯突然闪烁起来,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斑驳墙面上,如同困兽最后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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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陆谨年带人破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沈烟昏迷在角落,身上严严实实裹着季临渊的西装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