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太快了……
解竹目无焦距盯着徐茂生散乱的头发,湿湿的,像是浸了他的汗水。
里面…被插到太深太重了……热热胀胀的,又酸又麻
解竹的视线一直落在徐茂生后脑松动的皮筋上,目光轻飘飘的,是晨雾中的羽毛,却像被吹不散雾气的飓风卷走飘零,没有真正的归处。
徐茂生猛地抬头,盯着解竹的眼睛。
本就急促的喘息跟顶入的动作一样变得粗重凶狠,很快他又埋头,在猛烈的抽插下,湿哒哒叼竹解竹的脖颈犹如叼住了骨头。突然他闷哼一声,松开另一只抓握解竹腿的手,狠狠抱住身下人的腰身,抵在解竹身体最深处射了精。
他喘着气,却不像只单纯因为激烈的性爱而如此兴奋,头还埋在解竹的脖颈,感受着解竹在他射精下呜咽着夹住他的腰,更加兴奋地舔嘴中的骨肉,好像马上就要刺入大动脉,磨牙吮血。
“啊!”
解竹被这凶猛的射精过程弄得忍不住挣扎,但他被肏地太软了,腿也因为一直被压制,发麻又颤抖,只能脚背绷直,手指虚虚乱抓。
等他的手终于抓挠上徐茂生,手指抓过他的后背,却不小心抓下他之前一直盯着的那根皮筋下来。皮筋十分软,十分漂亮,却跟主人一样无比狡猾,纠缠着他的手指,就好像身上枝叶一样缠着他的看似温顺的人。
“哥,”徐茂生的手抱着他的腰,把人搂向自己,肚皮被挤压的刺激让解竹又忍不住呻吟出声。
“好软。”徐茂生喟叹出声,不知道是在说贴向自己的肚皮,还是在说包裹他肉棒的穴道。
“解哥软软的,抱起来,只要搂得紧紧的,就能让我心里好开心。本来今天超累的,但一想到解哥,一抱到解哥,就一点都不疲惫了~”
徐茂生蹭着解竹的脸,撒娇着说着无耻的话,可呼吸还是十分粗重,像是捕猎的野兽意识到自己暴露了几分本性又下意识披上拙劣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