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增女户可以参选吧。至于内廷司……”
他看着张延铭道:“总管张延铭尸位素餐,办事不利,革职查办。宁王主理皇商事宜,亦是有所疏漏,罚俸一月自省。”
皇上说完,一双虎瞳却看向宁王,似乎在隐隐告诫他自己早已看穿他推脱的把戏。
宁王身上的冷汗落了下来,他心道该是转圜父皇的心思,不能让他盯着自己的疏漏:“只是……只是今日之事,恐有存心不良之人在背后推波助澜。虽则在场大多女户本是无辜,但也恐是被有心之人加以利用了。”
他又对着皇上一拜:“还请父皇准我查个明白。”
皇上看向他,起了些兴趣:“哦?有何存心不良?”
宁王看向众女户带头的谢雨眠:“我从前为着了解各业商户,曾细看过每人的身份背景文书。今日带头的这女子谢雨眠,自己便非是独立女户,却掀动此事,只怕有鼓动良民,动摇社稷之嫌。”
皇上皱了皱眉头,宁王说的这确实是个问题,他最讨厌的便是滋事暴民。
谢雨眠没想到自己一腔赤诚只想为一众姐妹出头,竟能被污蔑至此,急忙辩解道:“我只是为着帮同为女子的商户争取些应得的权利罢了,并无其他私心,还盼皇上明察。”
周围女子皆出声:“谢掌柜并无鼓动我们!”“我们皆是自愿!”
宁王刚刚振振有词,此刻却又忽然笑道:“谢掌柜也不必着急,今日你可自行回去,后面有官府问话,谢掌柜配合便是。”
谢雨眠听他如此说,心想自己行得正坐得端,不过去回些话,稍稍安下来些心。
李笙笙却是见识过这权力场上有些人的狠毒的。
这商户之争不过钱财,但这皇庭权力场上高位之人有些俯瞰惯了,便觉得旁人皆是命如草芥,譬如曾经的永安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