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看着身下意乱情迷的谢卿时,捧着他的腰,提了些速度。
咕叽咕叽地水声清晰透彻,阳茎还有一截留在穴外没有完全进去。
裴寂不敢在肏开那处落种怀胎的地方,在他眼里裴清姝来得突然,打得他措手不及。
唯有谢卿时清晓这孩子怎么来的。
谢卿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生,但看裴寂实在是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便每每欢好后,等裴寂睡下自己去叫小丫熬上一碗浓浓坐胎药喝下。
喝了那么一年半载,才彻底怀上一胎,谢卿时觉得自己人都被这药苦丑了,孩子估摸着也没多好看,结果生下来白白净净的,惹人喜得很。
连岑音也是。
岑音剩下裴寂后连月子都没坐便赶去其他地处理事情,裴清姝一生下来,隔辈亲,岑音抱着她的次数比抱裴寂都多。
不苟言笑的铁女子看着怀中的软丫头,难得露出浅浅笑意,数不清的礼流水似的往谢卿时房内送。
每每从别的地方回来,便是要先抱抱裴清姝,再送一堆东西逗她笑一笑才回府。
先前剑拔弩张的婆媳也是难得可以坐下长谈。
岑音也是这时才发现,谢卿时本不是她想象中那种鼠目寸光之辈。
举手投足礼数合乎,不出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