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魇没有说话,只是对着天帝也笑了笑。
“曼珠沙华告诉朕你如今正在发病,那想来定是痛苦不堪。”天帝说着,总算是屈尊降贵的从上面走了下来:“刚刚的确是疼了些,但现在你应该久违的感觉自己还是个人,还活在这天地间吧?”
“是。”天祝月魇轻轻推了下温暄,示意她离天帝远一点,然后在一地的血泊中,完整的行了一个叩首的大礼,毕恭毕敬的说道:“真是多谢陛下了。”
“你一直是个好孩子。”天帝站在月魇面前,受了她的叩首礼以后,才伸出手抬起了天祝月魇的下巴,仔细的端详她:“还有什么未竞的心愿吗?父女一场,这也算朕尽了做父亲的本分。”
父女?
父女!
瘫坐在一旁的温暄睁大了眼,看着天帝那张仍然和善的脸。她终于在这两个字里,在这个血腥绝望的场景里,感受到了一丝丝稍纵即逝的熟悉。
她似乎在哪里听过这番对话,也似乎在哪里看过这样的场景。某种说不清也道不明的预感告诉她:接下来一定会发生足够让她铭记一生的惨剧。
她不要这样!
温暄咬了咬牙,飞快的思索着对策。但就在这个时候,月魇冷冷清清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没有半点道理的暂停了她脑子里所有的思考。
她听见月魇对天帝说:“让阿暄离开,我不想她看见接下来的事。”
“她会害怕。”
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