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鲤:“让我痛一点,我就不会想射了。”
许少卿脸一阴:“我不要搞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安鲤无语:“这绳不是你系的难道?你说谁乱七八糟的东西。”
许:“我是……”
我是想操到你喊救命。才他妈不是玩无聊的调教游戏。
安鲤并没有要听一个解释的意思,直接探身含住他蛋头一样的前端吸舔。一只手擎住许少卿的腿,另一只握着他舔不到的部分配合着嘴巴的动作撸动。他很卖力地做,想要让许快点弄出来。
“……”
许少卿喘了一声,情不自禁把手抚上他潮湿的头发。
他是很想直接握着安鲤的屁股大开大合地干,但安鲤如此积极地给他口,却也……是种从没有过的乐趣。
还能仔细地看安鲤为他服务,也很好。
他看到安鲤的乳头未被触碰就因为口腔的刺激自己充血挺立,下身也颤动着抬起又落下,一滴饱满的清液盛不住,从马眼里拉着丝线滴出来。
……好淫荡。
知道是药物作用,但就是好淫荡。许少卿头脑里控制不住地反复播放这个词。
想到安鲤在浴缸里插弄自己的样子,想到他说的“被你玩坏了”,许少卿心里再次升起古怪的情绪。那种感觉像是带着种歉意的心痛,但仔细品味,却是一种破坏和占有带来的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