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许少卿挤干了马眼里最后一滴残余的精水,才逐渐平息下来。他低着头深吐了一会儿气,就起身拿湿纸巾擦干净自己的身体。
准备去擦安鲤的时候,许少卿迟疑了。
然后他把灯开亮了点,抄过手机,各个角度照了一阵,这才给安鲤擦了。
……
晚上睡到一半,安鲤给燥热得醒过来。Q二|散玲六酒二三“酒六<
……好像,很反常。
经过一次发泄,他肚子里的太阳好像不仅没有扑灭,反而能量爆发了。这种强烈汹涌的感受,很像是在过去很多个欲求不满的夜晚,无论如何也打不出来的“那种感觉”的总和。
他揉揉下身又肿胀起来的东西,很茫然无助。他被憋得不行,就好像马上要被那种占据他身体的隐秘感觉折磨得崩溃了。
“……”
他感觉到了近乎无解的委屈。这种委屈像是一种虚无缥缈的欲求不满,也像是一种单纯的生理上的心酸。这种无力的感觉,条件反射般地勾起了他很多不好的回忆。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为什么摊上这些事的偏偏是我。
他绞起双腿扭动,很想要大哭一场。
而且,他口干舌燥,舌苔也奇怪地苦得发麻,嘴里有股奇怪的涩味。他抽了下鼻子,站起来,晕头转向地走去开了一瓶水,一下喝了半瓶。
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