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思考着如何抉择,安鲤嘟嘟囔囔说了两句什么,就自顾自从裤子里把家伙掏出来撸起来了。
“…………”
许少卿脑子里一下子飘过七句脏话,车都晃了个S。他赶紧目视前方,专心开车。
安鲤吃过了云彩,硬气起来,凭空得到了一些谜样的安全感。于是,一放松,连最后一丝清醒也瓦解了,凭着感觉胡作非为。
他一边撸一边模模糊糊地说道:“警察,嗯怎么来那么早?有个女的都骑我身上解我的腰带了。”
“……疯了你。”许少卿只当他大发神经病,控制着自己的心态认真开车。
“哼,警察同志可真不懂得成人之美。”安鲤抽着鼻子,有点自虐似的大力蹂躏他的下身,难耐地朝空气中顶着身体。
“嗯……好想要……每天都想。快要疯了……好不容易天上掉馅饼可以做……”
“馅饼?你什么毛病?”许少卿实在受不了他的论调了,“你跟谁都能睡?你优越的防艾意识呢?再说我刚在派出所看见那几个女的了,五大三粗的,压不死你。是人家把你当馅饼了好吗?”群,2伞灵溜,9'2伞、9,溜日,更肉肉
安鲤开始专心地撸,偶尔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许少卿也就不再说话,抵抗着身边的色情干扰专心开车。如果路上出了什么意外,被人发现车上有个这样的一个玩意,他可能要抱着他老爹的骨灰过年。
过了一阵,安鲤的声音憋得很短促,听起来很难受。
“嗯,好难受。为什么出不来……”
安鲤弄不出来,越来越烦躁,头脑越来越乱,嘴里也不停地说个没完。他也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只觉得头脑里奇花异草丛生,说出来的话也魔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