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鲤:“不要……啊!”
趁着安鲤张嘴说话的时候,许少卿又再次阴险地一杵到了头,于是得到了安鲤的一声呻吟。
“你瞧你是喜欢的吧。”许少卿依然冷冰冰地说,“承认我就放了你。”
怀里的人紧得像个石头,绷得像张弓,依然沉默。
许少卿撇着嘴啧了一声,抱着他的两条腿开始用力打桩,每一下都用最长的距离,从薄弱敏感的穴口开始,碾压过整个酥痒的前列腺,再一直顶到直肠的最深处的感觉陌生又胀痛的一点。
安鲤终于忍不住地哼哼,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把那些与环境格格不入的不堪入耳的呻吟声闷在喉咙里。
可那动静听上去,却更让许少卿兽血沸腾,用尽全力,非要让他被自己弄死掉不可。
“我跟你说过我是直的。你也说过只是交易。为什么非要逼我过线”。长?煺老錒姨:政]理[
不知道。可能因为自己是个该死的同性恋,见不得人家好。或者,可能对自己太自信?受不了人家说“不想和你做”。总之,错的是我。但我要你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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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简,就是“我的”。
许少卿把安鲤箍在怀里,下身野蛮地用力撞着,把安鲤苦苦隐忍着的分不清是痛不欲生还是欲仙欲死的呻吟声撞得细碎,而唇舌却像小猫一样轻轻舔吻吸咬安鲤的后颈和耳朵,仔细品尝。
他想,即使不是牛奶味,只是劣质的香皂味,原来他也是喜欢的。只要那个香调里有这个蠢东西自己的汗水的味道,他就会被催情。
他的手指拂过安鲤滚动的喉结和锁骨,继续向下,大把搓揉着他的乳肉,也不忘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他的奶头拉扯。这个小东西依旧随便一碰就高高地胀起,敏感又好色,可比它的主人诚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