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逐渐越过了巅峰,回归理智的安鲤小声地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没过瘾是吗?”许少卿上了兴致,把他两条腿挂到肩膀上,再次重新贯穿他的身体,“继续。”
安鲤被他捅了一下,就立刻浑身瑟瑟地抖动着用力推他:“等等!好难受现在!”
许少卿拨开他的手,强硬地摁着,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
“不难受,舒服的。”
安鲤刚才并没有射出来,此时觉得会阴附近那个地方和囊袋里都涨涨的疼,像有什么憋着似的。菊花里在痉挛之后也敏感极了,一戳就要命地酸痛。他忙说:“我真的难受!你等一等……”
许少卿置若罔闻,俯身压下去,扛着安鲤的腿把他折成了一个宛如舞蹈动作的折叠姿势。在角落的狭小空间里安鲤简直要喘不上气,他被迫用力仰头呼吸,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我操你……”
后半句安鲤还没想好问候他哪个亲戚,许少卿却哼哼笑了两声。
“你不行。”
然后这条公狗突然以安鲤的腿为支点,抬腰像上了马达一样撞他,撞得他挺着脖子感觉自己快要高位截瘫了。
“不要!不要……动作这么大……外面,看着,车会……动的!嗯……”
想到这儿,安鲤一紧张,又给刺激得猛挺了下腰杆子,后穴再次狠狠地缩起。许少卿粗着嗓子喘了一声,然后报复般更猛烈地操他。
“他妈的你怎么这么会夹我要干到你夹不起来……”
“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