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鲤一副蒙蒙的神情,看样子真像是失忆了。许少卿又进一步解释:“就是你给我深喉的时候。”
“……”
当时他被许少卿的巨大肉棒插在喉咙里差点缺氧,整个人都是蒙的,只记得自己晕晕乎乎马上就要到了的时候许少卿掐着不让他出来,差点把他搞死。别的他什么印象都没有了。
他发着呆,许少卿已经一口含住了他的前端,用舌头包裹翻卷,吸得啧啧有声。
“嗯……”安鲤的脑子里咻地一片空白。
他像是跟着花火一飞冲天,失去意识了。
他现在的感觉无关性别,无关性向,只是他那种根深蒂固的意识突然被击碎。他不会让他爱的人给他做这个事,更不会让他不爱的人给他做这个事。所以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人会把他那个脏东西放到嘴里去服侍。
既然谁都不可以,那到底是谁还可以这么做呢?
他低头,看见许少卿上挑着眼睑,正从下往上看他。这个角度,那么具有锋芒的一双明亮眼睛也变得顺从乖巧,讨好一般。
他深深地喘息着。
这是他第一次被人口……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