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鲤无法苟同他这个明显是装逼的说法:“就是因为太硬才会断啊。你有没有常识……小心点。”
他说完这句,感觉身体里那个东西好像更大了。
“……操。”许少卿热乎乎地喘着咬他的耳朵,“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我好像要让你变s了。”
“什么s?”安鲤有点害怕,厉声说:“你别乱来,我可不会为了一万块让你玩死。”
许少卿一滞,狠插了他一下:“怎么,地上那坨六万八不算钱?加起来七万八呢。怎么就一万了?”
安鲤竟然努力回头,几乎与他鼻息相贴地心虚地问:“……一件衣服真的能那么贵?”
……果然只有钱才是这蠢直男唯一关心的事。
我回他那句,他不问“你真的想玩死我”,而是问“一件衣服真的能那么贵”。
神经病啊。
“这不算贵。”他冷冷地回答,不想多说。
安鲤不说话了,好像更乖了一些。
在马桶旁边站住,许少卿说:“尿吧。用我像刚才那样‘帮’你尿吗?”
许少卿说着,用力往安鲤身体里那个小凸起上刺了一把。安鲤又无力地呻吟出来了。
他感觉到许少卿扳着他双腿的手一下子捏紧了,捏得他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