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还有点儿发抖。
这件事暂且放到一边。
“过来,”他勾勾手指,“谁让你穿衣服的。”
“……”
安鲤当然没有过去,他眼神极惊恐,脚像钉子似的定地上了。
许少卿又不耐烦了:“赶紧过来啊,不是说过,别总让我说第二次吗。现在才九点多,漫漫长夜才开始呢。你穿衣服干什么?”
“你不刚射完吗。”安鲤往后撤了一步,“不用歇会儿的吗。”
许少卿往前坐了坐,叉开腿亮出凶器。那大家伙正晃晃悠悠地抬头,一跳一跳地吐着汁液:“插进去歇。过来。”
安鲤侧了身,缩着肩膀扶住桌子:“我刚刚都……都……让你给那个出来了。弄屁股就算了,我还憋得住。可是不能再那么顶我前面,我会得前列腺炎的。以后随时随地尿出来或者想尿尿不出来怎么办,你们同性恋干事儿都这么毁身体的吗?”
“……”许少卿抽了下嘴角。
前列腺炎。什么玩意。
“顶那里很爽的好吗,我是为了让你舒服。”
许少卿勾着嘴角混蛋一样笑。对,那里顶好了小受是很爽,但绝对不可能用是他那种玩命的顶法。他从来也没研究过怎么能让人舒服,纯属泄欲打桩机。能让他这种大凶器猛捅一晚上还能爽起来的,绝对是天生优0,他还真没遇见过几个。
他也不在乎人家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