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的女性相对也比较热情,他刚进来的时候正好听见那个护士夸连鹤身材好,还问他对自己感不感兴趣。
一开始连鹤只是浅浅的微笑着,算是回应那个护士了,但在看见瞿寻洋进来后就立刻对护士说:“抱歉,我的伴侣来了。”
那护士抬头看了瞿寻洋一眼,然后点了点头,非常坦然的回了个:“OK。”
瞿寻洋拉过椅子坐到了病床边,看着护士一点点拆掉连鹤腹部上的缝合线。
伤口已经愈合了,留下一条弯弯扭扭的丑陋疤痕。
连鹤的皮肤本来就白的夸张,所以就衬托的那条肉粉色的疤痕更加明显了。
这么说起来,连鹤身上好像就只有这一次留了疤,所以他应该也只有这次受伤没有接受疏导吧。
护士拆完线就走了。
连鹤坐在病床上正在一颗一颗把病号服的扣子扭回去。
看着他沟壑分明的腹肌上那一道显眼的疤痕,不知道为什么瞿寻洋就下意识问了句:“这个疤还能消掉吗?”
连鹤正好穿好了衣服,微笑着回道:“现在疏导的话,应该还可以。”
瞿寻洋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握住了连鹤的手,“好吧,你的身上还是没有疤好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