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易屿桀被关在一起还能干吗,除了做爱还是做爱。
除了吃饭上厕所洗澡,其余的时间瞿寻洋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每天都在做,身体在频繁的性爱下变得极度敏感,后来只要易屿桀抱着他摸两下,他就会有反应,下面立刻湿一片。
他和易屿桀的身体契合度也在这样的磨合下变得越来越高,几乎是易屿桀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动作,他就知道易屿桀想要他换什么姿势做了。
他们在那里待了半个月左右的时候,总局派人来给易屿桀做全身检查,大概是为了以防万一,所以连鹤也过来了。
在瞿寻洋的哄骗下,易屿桀很配合的被注射了麻醉剂陷入了昏睡。
等他完全沉睡,七八个身穿研究服的人才走了进来,有几个手上还拿着精密的仪器。
易屿桀穿着一条平角内裤躺在床上,身上被贴了许多方方圆圆的白色贴片,然后那些人对他又是抽血又是检测,他也毫无知觉。
这时其中一个一直在观察的中年男人问瞿寻洋:“易屿桀哨兵还是不认人吗?”
他点了点头,这半个月易屿桀还是没有完全清醒。
那个中年男人哦了声,然后就对旁边的人说了什么,他就看见那个人拿出了一管蓝色针剂,看起来像是要给易屿桀注射。
看易屿桀被打针瞿寻洋有点阴影。
不过总局的人应该是不可能会伤害易屿桀的,但他还是有些好奇他们要给易屿桀注射什么,就问了连鹤。
连鹤说是他们刚研发出来能让易屿桀快点恢复的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