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鹤低头和他接吻,舌头探进来用力缠绵的吮吸着他的唇舌,掠夺他口腔里并不多的空气。
瞿寻洋感到窒息,伸手推着连鹤,想要推开他躲避这么激烈的舌吻。
然而手掌一触碰到连鹤胸膛火热结实的肌肉,就忍不住缩起了手指,手心里沾上了连鹤操他操出来的汗水,炙热的有些烫手。
连鹤如他所愿离开了他的唇,舌头一路舔着他的下巴然后来到喉结轻轻含住。
他又开始颤抖,嘴里泻出细微的呻吟。
喉结被舌头舔含的快感和下身被贯穿肏干的强烈快感完全不同,很轻微,却有一种让他整个脖子都酥麻了的错觉。
“啊……”
瞿寻洋爽到头皮发麻,甚至都没有发现自己是什么时候抱住的连鹤,就连大腿都夹紧了连鹤的腰身。
连鹤从他喉咙处抬头,嗓音带着能魅惑人心的低沉,浅笑着说:“就像现在这样,乖乖叫给我听。”
后来他再也没有克制呻吟的机会,每次变换姿势连鹤都会把控住他的双手,或压倒头上,或压在背后,又或是被连鹤紧紧抓在手里。
就连他偷偷咬住嘴唇也不被允许。
连鹤会狠狠吻住他,然后把他的嘴唇舔软,嘴巴吻麻了才会放过他。
明明精神力早就恢复正常,疏导早就可以结束了,但连鹤好像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瞿寻洋都记不清自己被操射了多少次,反正现在快感再强烈,他的性器也都是半硬不软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