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究没能逃过打针的宿命,无声的哭泣大概就是她唯一反抗的证据。
“这不就好了,都说了一会会的事。”柳榕给她按了一个棉花团在手上,冰冰凉凉的,“按好了,过个一两分钟就可以扔了。”
“伤口不要碰水,定期来卫生所换药,不然会发炎的。”
姚澜举了举手臂,笑了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手残了呢,都没多大点事,再过一会都该愈合了。”
“胡说什么呢!”柳榕瞪了她一眼,“那可是狼,要是它爪子上碰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你就等着截肢吧。”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哭声,是王清文这个活宝。
她瘪着嘴,眼泪就跟掉了线的风筝似的,“就被抓了一下,怎么就要截肢了。”
“指导员,咱们现在就去部队的医院检查,说不定还有得救呢!你别急,肯定会有办法的。”
嘴上那么说着,但王清文自己都不确定,‘哇’的一下就大哭起来,“应该是有办法的!呜呜呜——我也没听说过被动物抓伤就要截肢啊,我爹没教过啊!”
“这可咋办啊?”
王清文急的左右踱步,晃的姚澜眼睛都要晕了。
“唉,那也是没办法的,都是命,我都看开了,你也要看开。”姚澜戏精上身,先逗逗这个二愣子,“就算我不在了,后面你还是要好好训练。”
说完,姚澜还惋惜的叹了一口气,那表情要多难受有多难受,还是隐忍克制的难受。
王清文是个不禁逗的,哭的更加,猛烈了。
姚澜和柳榕面面相觑,万万没想到还把人逗的哭的更加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