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你说躺平挨操是保护她的唯一方式。”
“……”
“保护她的唯一方式,是结束这种事。”
单准看着四柱床的帐顶,烛光到达不了的地方,是一片幽深犹如黑洞的角落。
“结束这所有的一切。”
历山缓缓抬起头,他苍白而英俊的脸,无神却透露着残忍的眼睛,在晃动的烛光下,慢慢地、慢慢地
熄灭了。
并非烛光,有什么熄灭了。
历山的瞳孔深处,亮了起来。
他伸手到旁边的桌上,拿起手机,对那头说:“秦医生,你来一趟……对,你一个人来,带上急救工具,还有血袋……我说了,你一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