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紧。”历山的声音里带着笑,“但也很软。”
历山很快地找到了地方,朝那个隔着肠壁微微凸起的地方用指尖试探地碰了碰,在感觉到单准的小腹绷了一下后,他非常用力地按了下去。
单准的腰腹弹起又砸下去,他开始语无伦次地把所有脏话吼出来。
“超乎寻常地敏感。”历山的声音兴奋到有些颤抖,“哪怕是打了抑制剂,你也勃起了,像摁开关一样,我甚至只摁了你一下。”
历山迅速地又塞了一根手指进来,将穴口和肠壁一起撑开,再次不留任何空隙地用曲起手指,蛮横地用两个指节碾过那个好像已经兴奋地贴紧肠壁的小东西,单准像脱水的鱼一样奋力扭动,想要摆脱历山的手指,他已经骂得声音嘶哑。
像是拳手猛击梨球,单准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个梨球在被历山快速地戏耍,历山终于加到了第三根手指,他的肠壁已经被完全扩张了,承受着带有技巧的抠挖,好像要把那个梨球从他的身体里扯出来,他好痛,但那又不是痛,是在痛里偷生,是在痛里逐乐。
历山解开了单准双脚的皮套,将他的大腿推高。
一个冰凉的金属球被推进了单准的身体里,他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猜想那是什么了,然而下一秒,他感觉到那个金属球在肠道里咬住了他,咬住了那个带来快感的梨球,连着肠壁一起咬住。
“咬住你了,对吗?”
历山欺身靠近,几乎压在单准身上,单准感觉到历山胸膛里怦怦跳着的心脏,和呼在脸上的热气。
“你爽得哭了。”历山伸手抚摸单准眼眶上已经有些松脱的绸带,那里被洇湿了,然后他的手指移动到单准的嘴角,单准抓住了这一刻,猛地张口咬住了历山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