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果然,单准猜对了,这是他们的游戏,而且游戏还会继续。
单准看向埃拉斯谟,埃拉斯谟显然也领会了其中的意义,他耸了耸肩,低下头继续玩手机,一边对单准说:“我无所谓啊,你离开我身边的话,就是一个摆在领奖台上的奖杯,这会让游戏更好玩一点,但是你会比较辛苦,当然你也可以安全地待在我身边,那就是一个摆在我的柜子里的奖杯,气死历山。”
“历山?”卢锐镜片后面的眼睛瞪大了,“那些人是历山派来的?”
“你认得历山却不认得我?我没有他有名吗?”埃拉斯谟状似天真地问。
“抱歉,请问……”
“埃拉斯谟·波旁。”
在分裂又重组的战后世界,只有一家人姓波旁这个旧姓氏,就是亚欧大陆统领奥马利克的家族。
卢锐石化在原地的时候,单准站起身,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这跟炫耀我爸是李刚有什么区别。”
“嗯,小准你说什么?”
“没,一个老笑话。”
***
埃拉斯谟说,历山既然表示游戏会公平进行,那就不用担心他来阴的了,于是单准当天晚上搬回了自己的宿舍,事实上单准只有一个运动包需要搬,但埃拉斯谟还是指派了一堆人来,拿着扫描装置检查他房间里是否安装了监视或监听设备。
“你不是说他不会来阴的吗?”单准咬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