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观众们都察觉到了一种奇异的情绪,久远的,许久未曾出现的,在几十人所在的这个灯光暧昧而气氛放荡的房间里,却弥漫开一片半透明的亲密情绪。
单准瞪着天花板,入目一片让人失神的空白,他的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崔熙扶着他的肩膀,靠近他,在他硬起来的性器上,坐了下去。
“传教士。”崔熙在单准的耳边提醒道。
单准麻木地调整姿势,麻木地挺动,麻木地看着身下的崔熙,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崔熙的脸上,崔熙的眉尾动了动,撇开了眼。
我在强暴崔熙。
我也正在被强暴。
我要杀了历山。
单准的脑海里这三个念头一直循环。
但观众们却沉浸在了这副画面里,看着玻璃对面两个疏远地交合的人,被某种不知名的忧伤传染,有人嘟囔了一句:“好奇怪,我觉得有点冷。”
第二个麦克风亮起了灯。
“我想……我想看你吻他,单准。”
第三个麦克风亮起了灯。
“摸他的头发。”
第四个麦克风亮起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