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准射了出来,他终于停下来了,他侧躺在床上,腰臀和大腿,因为射精而一下一下地颤动,他的精液就是他最后的生命,他每颤一下,就吐出最后一点。
然后他不动了。
历山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眼中的火焰猛地蹿起,又迅速沉寂。
“历山,他已经昏迷了,马上就会窒息。”合生焦急地说,含氧量的屏幕下方,还有一个生物监测的显示屏,安装在皮套里的监测器发回的数据,显示单准的心率已经低到快停跳了。
“给他氧气。”历山说。
合生迅速操作,并且通知了守在展厅另一侧的人,如果单准需要抢救,他们就会打开整个屋顶,进去抢救。
但单准在氧气打进屋子里以后,猛地深吸一口气,胸膛挺起,心率又慢慢恢复了,他虽然仍旧昏迷着,但从窒息边缘,自己撑过来了。
“壮得像头小犀牛。”历山笑了一下,迈步走开,把没有喝完的酒丢给合生,穿过还在高潮余韵里,一堆衣不蔽体的肉体,离开了这间铅头箭俱乐部的地下展厅。
***
单准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躺在自己的宿舍卧室里,他想起身,但浑身酸软,脑袋刚离开枕头五公分又重新砸了回去。
“啊……”他觉得自己要死了,颤抖着哼了一声,结果全身各处的酸痛和头痛都席卷而来,胸还闷得慌。
这他妈怎么回事?
单准转着眼珠四处看了看,这确实是他的卧室,他昨晚穿的校服丢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虽然他全身都难受得要死,但皮肤很干爽,可他怎么记得他昨晚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