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挽只能重复:“我抱不到你。”
赵声阁温柔地安抚他,却在他的身体里控制着没有射出来。
他摩挲陈挽的脚踝,小腿胫骨一直到大腿根,把这只精致漂亮的手办从里到外认认真真都把玩了一遍之后,才善解人意地询问:“现在,还是等我?”
陈挽像濒死的天鹅昂起颈项,留下眼泪,喘息着说出正确答案:“你帮我选。”
赵声阁满意地笑了,却也没有就这样放过他,抬起他的手腕,与他十指相扣,手环亮起来,说:“自己计时。”
手环记录下陈挽每一帧痛苦又幸福的表情,他的巢穴温暖柔软湿润,只有赵声阁拥有通行票。
因此他肆意进出,如探索乐园,在陈挽的身体里为所欲为,轻重深浅,全凭心意。
他恶劣地牵着陈挽的手去碰他们身体连接的地方,好让他清楚知道自己是如何进入他、占有他,又或是带陈挽的手放在他被顶出形状的腹间,感受他们每次同频共振的律动,甚至在陈挽即将到达顶点的时候微微抽身。
陈挽无法用双手拥抱赵声阁,只好用眼睛、嘴巴和身体拼命挽留,身下紧紧绞着他。
赵声阁为什么要出去,为什么不射在里面,为什么不给他。
那样一双渴求的、炙热的、哀求的甚至有点疯狂的眼,能将人烧融化,两条修长的腿缠着赵声阁的腰,是哀求挽留,却也是一种变相的强势禁锢。
副驾驶几近湿透,两个人每次做都天昏地暗抵死缠绵,好像恨不得死在对方身上。
赵声阁湿了的头发和眉毛更黑,他始终没什么表情,身下却快速动着,有种冷淡的性感。
汗珠从下巴滴落,陈挽轻轻张开嘴唇,接住了,伸出一小截红舌,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