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李承宗的异样,二人彼此对视了好一会,许久,老太医沉声说道:“现在知晓为何老夫要开药给你了吧?太孙殿下得的是癔症,发病起来,遭罪的不是他,是你!”
貌美侍女沉默许久,问道:“我该怎么服用?”
老太医道:“那就要看你是想轻松一时,还是一辈子。”
侍女道:“当然是一辈子。”
老太医当即在一张纸笺上写好药方,递给她说道:“十倍药量,一次服用。”
侍女接过纸笺,忍不住道:“十倍药量?我听说是药三分毒,这样吃,会不会死?”
老太医低头收拾药箱说道:“老夫只管帮你轻松一辈子,不管死活。”
侍女握着药方,心有不甘道:“就没有又能让我轻松一辈子,又能不死的药方?”
“如果有,太孙殿下的癔症不就治好了吗?”
老太医翻了翻白眼,挎起药箱头也不回的离开屋子。
年轻侍女送他到屋门处,看着对方远去背影,想到自己悲惨的未来,鼻子有些发酸,忍不住蹲在地上,低泣起来。
李承宗此刻也弄明白了怎么回事。
用现代的叫法,就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精神失常了。
李承宗一刻也没有为逝去的原主哀悼,起身走下软榻,检查起这具身体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