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女子疯狂大笑:"太晚了!就算你阻止了这次计划,天机阁的终极武器已经启动!"她的身体开始透明化,化作无数光点融入沙暴。沙暴中传来机械运转的轰鸣,地下深处升起一座巨大的青铜祭坛,祭坛中央的装置正在吸收归墟之力,而其核心部件,竟是用白景明的DNA培育的活体机关。
阿贵握紧新组装的电磁脉冲枪:"景明哥,我掩护你!"白景明点点头,将秘钥插入祭坛核心。归墟之力与星辰之力在他体内融合,化作温润的白光。当白光笼罩祭坛时,青铜装置发出不甘的轰鸣,逐渐分崩离析。而在装置的最深处,白景明发现了被囚禁的星陨组织现任首领——正是他以为早已牺牲的师叔。
师叔虚弱地睁开眼:"景明,星陨与天机的恩怨该结束了......"他交给白景明一枚刻着完整莲花北斗纹的玉珏,"这是初代星陨阁主的信物,集齐它,或许能找到真正平衡归墟的方法。"
离开精绝古城时,白景明望着手中的玉珏,知道这只是漫长征途的又一个起点。翡翠珠子表面的莲花纹路愈发清晰,而远方的地平线处,新的风暴正在酝酿。阿贵调试着改良后的装备,青铜义肢上新增了精绝古国的星辰符文。"景明哥,下一个目标?"他问道。白景明望向北方的雪山,那里的极光中,隐约闪烁着星陨组织的徽记。
北极圈的寒风裹挟着冰棱呼啸而过,白景明裹紧驯鹿皮制成的斗篷,翡翠珠子在怀中发出微弱的共鸣。前方冰川裂缝中透出幽蓝荧光,与星陨组织徽记的光芒如出一辙。阿贵的青铜义肢自动弹出探照灯,光束刺破黑暗的瞬间,冰壁上密密麻麻的刻痕显露无遗——那些图案既像星图,又似某种古老的祭祀图腾,每个符号边缘都镶嵌着细碎的玉片。
“这些玉片的材质,和玉珏残片一模一样。”白景明用放大镜仔细观察,发现刻痕深处还残留着暗红色痕迹,“是血,而且是年代久远的人血。”话音未落,脚下的冰层突然传来震动,数十条浑身覆盖冰晶的巨蟒破冰而出。这些巨蟒的鳞片间生长着紫色苔藓,蛇瞳中闪烁着与归墟之主同源的幽光。
阿贵迅速举起改装的低温脉冲枪,枪口喷射出的却不是子弹,而是液态氮形成的冰网。巨蟒撞上冰网的瞬间被冻结,但紫色苔藓却腐蚀着冰层,发出“滋滋”声响。白景明甩出缠满符咒的锁链,锁链末端的青铜铃铛碰撞出清脆声响,竟与冰层深处传来的某种频率产生共振。
“是星陨组织的镇魂铃音!”白景明想起师叔留下的手记,北极冰川下镇压着星陨初代阁主的棺椁,而守护棺椁的,正是被称为“归墟之触”的冰蟒群。他将初代阁主的玉珏高高举起,玉珏表面的莲花北斗纹瞬间绽放光芒,冰蟒们竟停止攻击,匍匐在地发出呜咽。
冰川深处传来石门开启的轰鸣,一座由整块冰岩雕成的宫殿缓缓升起。宫殿的穹顶镶嵌着无数夜明珠,排列成完整的星陨图腾。宫殿中央,一座悬浮在冰雾中的水晶棺椁散发着寒气,棺中躺着的老者身着绣满星辰的长袍,手中紧握着一卷泛黄的羊皮纸。
“这是...初代星陨阁主?”阿贵的声音带着敬畏。白景明靠近水晶棺椁,发现老者的面容与自己有几分相似,更惊人的是,他胸口插着的不是匕首,而是半块刻满神秘符文的玉璧——与祖父偷走的玉璧残片严丝合缝。当白景明将自己的残片贴近棺椁时,整个宫殿开始震动,羊皮纸自动展开,上面的文字竟在不断变化。
“归墟者,天地之始,亦为天地之终。平衡之道,不在封印,而在...”文字尚未显示完整,宫殿外突然传来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无数机械蜘蛛攀附在冰墙上,它们的关节处燃烧着紫色火焰,正是天机阁最新研制的“噬星者”机关。为首的机械蜘蛛张开腹部,露出里面被改造的人类面孔——是秦淮河神秘女子的忠实追随者。
“白景明,交出初代阁主的玉璧,饶你全尸!”机械蜘蛛的声音通过扩音器变得扭曲,“你以为星陨组织是正义的?初代阁主当年就是想独吞归墟之力,才被天机阁围剿!”话音未落,数百只机械蜘蛛发动攻击,它们喷射出的腐蚀液瞬间在冰面上熔出深不见底的沟壑。
白景明将昆仑令牌与蛇形权杖融合,杖身浮现出初代阁主棺椁上的符文。金色光芒所到之处,机械蜘蛛的金属外壳开始龟裂。但更多的蜘蛛从地底涌出,它们组成巨大的机械巨像,手中握着用归墟之力锻造的战斧。阿贵启动青铜义肢的隐藏功能,义肢变形为电磁炮,炮口凝聚的能量光束击中巨像关节,却只换来对方更猛烈的反击。
千钧一发之际,水晶棺椁突然发出耀眼光芒。初代阁主的身体化作无数光点,融入白景明体内。海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千年前,星陨与天机本是守护归墟的同一组织,因对“平衡之道”的理解分歧而分裂。初代阁主发现归墟之力需要与人间秩序自然调和,而天机阁却妄图用力量重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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