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自己当时也不知道他们拿的到底是我提前放好的,还是山顶的。
当它真的发生了的时候,我心里也没底,但逼到那了,不得不硬着头皮做下去。”
霍闲在我的对面,眼底一片欣慰,伸手指了指我,傲娇的说,“走一步看三步,你这样子颇有点师兄年轻时…哎呦。”
我丢了颗苹果过去,正好砸在了他的肚子上。
大家说笑了一阵,紧绷的神经得到松懈,也都累了,便都各回各家。
符晴临走时告诉我,让我给我妈打个电话,她来的那日符晴要和我一起去接她。
我将他们一一送走后,徽音站在浴室的门口叫我。
我进入后,见巨大的浴池里,热气氤氲,水面上漂浮着舒缓宁神的药草花瓣。
“你弄的?”
王徽音点头,“泡完舒服些,能睡个好觉。”
我摸了摸她头顶柔软的发,“你就是太懂事了,懂事的让人心疼。”
她浅浅笑着,躲避我的视线,忙前忙后。
我整个人浸在温热的水中,紧绷的神经和四肢百骸终于一点点放松下来。
我靠在池边,闭着眼,任由王徽音力道适中地替我按揉着僵硬的肩颈。
她的手指温热有力,带着安抚人心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