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最终还是没有回答,我到底有没有让他售卖过。
我刚要上前对质,梵迦也伸出手臂挡了我一下。
“好。”
他轻轻吐出一个字,听不出情绪。
他不再看赵老三,仿佛那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尘埃。
目光重新落回白剑锋身上,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无形的沉重的压力:“剑锋啊,你也听到了。
一面是苦主指证和人证,一面是符三的否认。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这案子,难断啊。”
梵迦也的年纪,看起来能当白剑锋的儿子,可那声‘剑锋啊’的语气,却又像是在对着晚辈说话。
梵迦也顿了顿,笑得悠然自得,仿佛在讨论今晚的月色。
“不过,既然诸位口口声声说是鸡鸭毒死了人…”
他的语调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那总得验验,所谓的‘毒鸡鸭’,究竟是何方神圣吧?
总不能凭几张哭丧的脸和一张嘴,就轻易定了符三的罪,还要封了这归藏楼。”
他环视全场,目光在那些群情激愤的脸上掠过,最后定在白剑锋脸上,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