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了他眼,戳穿他,“你是看见门口停的车了,装什么高深。”
他弯起手指对着我的额头狠狠敲了下,疼的我顿时红了眼眶,“霍老二,你大爷!”
见我们俩说说闹闹,不染眼底的担忧这才算抹去。
他有意和我解释今天的事情,我当即堵住了他的话,只说了一句,“我明白。”
那毕竟是他的小叔,是他的家人,若非要跟他一起过来,他总不好拒绝。
而且,商丘定是和他说了想让我去熔河的想法,这对我来说是好事,不染就更不可能拒绝了。
我在怎么样,也不可能怪他带商丘来。
他们在一旁欢快的吃冰,而我的目光落在那盒扎着藕荷色缎带的点心上。
包装精美,一看就价值不菲。
商丘这礼送的很有讲究,不过度夸张让人有拒绝的机会,也不太廉价表达不了心意,也算是花了一番心思。
我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冰凉的缎带结。
霁月这会儿蹭过来,抓起一块荷花酥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啧,这老狐狸,他是想拿钱砸人呢?
不过…阿符,我听说熔河那项目,商家给的油水是真厚!
咱们接了不亏!
正好气死那些落井下石的人!”
她鼓着腮帮子,眼里闪着兴奋的光,依旧是那副贪财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