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底踩在石子路上,发出清脆的咔哒声,带着无形的压迫感,逼近邓宁。
“拿活人生魂献祭,炼些阴损歹毒的玩意儿,躲在别人背后放冷箭,这也叫正道?
鬼娃子,你那鬼阴娘娘座下,是不是还缺个专管‘背后捅刀子’的护法?
我看你挺合适!”
疯姐的目光锐利如鹰隼,仿佛要穿透邓宁那副柔弱无害的皮囊,直刺她灵魂深处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
邓宁的脸色瞬间煞白,像是被戳中了最隐秘的要害。
她嘴唇哆嗦着,眼中闪过一丝惊惶,但更多的是被彻底激怒的怨毒。
她下意识地后退半步,背脊却挺得更直,像是要维持最后的尊严,声音因为激动而尖利起来:“你休要血口喷人!
她符如因自己留不住三爷的心,被弃如敝履,你就来污蔑构陷他人?!
归藏楼门可罗雀,那是符如因技不如人!
李茉莉就是比她强千倍百倍!
三爷慧眼识珠,自然…”
“够了。”
冰冷的两个字,如同寒铁相击,骤然打断了邓宁歇斯底里的指控。
梵迦也不知何时,已从椅子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