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不会去计较得失,总是轻描淡写的将这些恩情说是给我的房租。
其实我知道,你只是为了帮我。
从你来为徽音遮风挡雨的那天起,你给我的,从来不只是活路,还有重新生活的机会。”
她声音颤抖,带着浓重的哭腔,却字字发自肺腑:“之前你一直让我叫你姐姐,但我不想…
我怕叫姐姐,就差了辈分,那日后我就不能再叫你师父了。
徽音是个没被人疼过、爱过的孩子,没有母亲的疼爱,更没有父亲的庇护。
是你给了我温暖,求你…能给我一个机会。
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一定好好学,求你收下徽音吧!
师父。”
最后一声‘师父’喊出来,已是泣不成声。
我完全愣住了。
眼眶微酸的看向地上,跪伏着哭得浑身颤抖的女孩。
看到她额前那片刺眼的红肿,听着那声声泣血的恳求。
一股复杂的情绪堵在胸口,让我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