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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就把自己过成这副样子了?’
我听到穆莺的这一句话,先是一怔,随后反思的情绪就像洪水,在我脑中铺天盖地的涌来。
身体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流失,而我找不到症结所在,所以没办法去抓住它的消散。
穆莺起身,在我的休息室四处转转。
她拿起柜子上一盏燃尽的莲花灯左右看看,嘴角勾起高深的弧度。
她朝我扬扬手,询问道:“这好像是三爷的东西。”
我随着声音将目光移了过去,那盏莲花灯是我魂灭那晚,梵迦也用来起阵的物品。
“嗯。”
“燃尽的灯,早已没什么用了。”
‘啪’的一声。
她顺手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随即缓步朝露台走去,在躺椅处悠闲地躺下,点燃一支烟。
我无意识的看眼垃圾桶,起身跟了过去,躺在她身旁的另一张躺椅上。
夜风卷着湿气扑面而来,远处霓虹的光被厚重的云雨挡了大半,只留下几片模糊的晕染。
穆莺双腿上下交叠,悠闲的靠在老藤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