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皮倏地一跳。
我说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儿,原来下面是个子母煞。
王徽音的眸子,如嗜血一般红。
不过她这次好坚强,即便浑身抖如筛糠,也强行控制没让眼泪掉下来。
“温伯谦!
你简直就是狼心狗肺!
符姑娘没说在你没找到新工作之前,过来和大家一起吃饭吗?
符姑娘给我找老师上课,没默许你一起去听吗?
她总说让你出来转转,是你自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肯出去,你要怪谁?
现在你和这些人一样,落井下石,都想对她踩上一脚?
我告诉你!
我王徽音第一个不同意!
你想另攀高枝随你便,请你立马从归藏楼搬出去,我们师兄妹从此一刀两断!”
“有什么好吵的?”
我一直都没开口,声音像淬了江水的冰,听不出半分波澜。